雖然用刀說異數標籤,但有一點點蝶龍之亂的師徒相遇設定,反正重點是我想寫H(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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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庭院裡傳來刀聲颯颯,冷劍白狐立即丟下手邊事物,奔了過去。

花信風並沒有因為要將冷劍白狐培養成自己的對手,就留一手不教;他一一點出冷劍白狐仍然不足的部份,並且毫不吝嗇地在他面前演練自己的刀法。

花信風不太喜歡出門,待在蹈天橋不是打坐、泡茶,就是練刀。或許正因為沒有紛亂的外界干擾,所以他才能專心致志的朝著武學的巔峰前進吧?

 

冷劍白狐全神貫注,認真的看著花信風的一招一式:花信風瀟灑俐落的在雪中舞著刀,緩緩落下的雪將他運刀的軌跡清楚呈現了出來,他似乎將雪花當作目標,先是用迅捷的身法避開落下的雪花,接著凌厲的一刀斬出,將雪花精準地切開,接著又像是遊戲一般將雪花上挑,並用刀尖帶著那片雪花旋轉,不讓它落下。

 

他控制著雪的去向,刀尖指向哪,雪就落在那個位置;無論是劈、砍、挑、刺、格,花信風的動作都無懈可擊。與其說花信風在練武,倒不如說他在舞蹈,他的動作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時而快,時而慢;正以為他要運刀橫掃時,他卻用不可思議的柔軟身段跳了開去,翻身落地的瞬間並不回刀格擋,而是用強悍的內力將雪花都震開,讓人捉摸不出下一招是什麼。

 

冷劍白狐認為這就是至臻完美的刀了,但師尊認為還不夠,他想找人來驗證他的刀法,只是……目前的冷劍白狐光是應付衍那魔刀散發出來的大乘載之氣就已經萬分吃力,更別提他的劍術造詣完全跟不上師尊。

 

冷劍白狐知道自己該加倍努力,但他往往著迷地看著花信風的一舉一動,忘了要參透招式;不是他不好學,而是……師尊舞刀的模樣實在太過……迷人了。能夠這樣平安無事的看著師尊施展所有的刀法,也唯獨自己了吧?這種獨占花信風的感覺讓冷劍白狐暗自竊喜……

不對,自己在想什麼?冷劍白狐往自己臉上拍了一掌,正好遇到初龍走了過來:「愣劍哥哥,你幹嘛打自己呀?」初龍不解的看著冷劍白狐,冷劍白狐尷尬的咳了聲:「有蚊子。」

「這麼冷的地方還有蚊子嗎?」初龍眨眼看著冷劍白狐。

「咳!」冷劍白狐迴避這個問題,拿起茶壺,開始煮水。

 

花信風又練了一會兒,收刀入鞘,直往冷劍白狐的方向走去。

冷劍白狐知道花信風練完刀口渴,想討杯茶喝,然而他還沒將茶杯遞出去,就看到花信風腰間圍著的布有著……異常的隆起。

內力運行之際,氣血活絡,偶爾會有這種現象,冷劍白狐當然明白,只是剛才他對花信風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導致冷劍白狐十分心虛,他連忙抓起初龍,一掌遮住了他的眼睛。

 

「唉呀!愣劍哥哥,你戳到我的眼睛啦!」伴隨著初龍的叫聲,冷劍白狐感到手掌一片潮濕,他低頭一看:該死,他忘了初龍有三隻眼睛!遮住兩個,還有一個!沒被遮住的那隻眼睛剛好被冷劍白狐的拇指戳個正著,初龍難過的流著淚,拼命眨眼。

花信風自己拿過茶杯抿了一口,歪頭看著這兩隻小的,冷劍白狐挪動手指,連初龍的第三隻眼睛一併遮住,朝著花信風擠出尷尬的笑容:「徒兒去燒水給師尊沐浴。」然後將初龍夾在腋下,慌慌張張地跑了。

 

冷劍白狐今天是怎麼了?花信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什麼不能讓初龍看到的東西……是因為勃起嗎?花信風不覺得這有什麼,他解下腰間的白布擦汗,然後往屋裡走去。

 

「……!」沒轉頭都能感覺到師尊身上傳來的熾熱氣息!若是下雪的日子,師尊練完刀時,身上甚至會冒出白煙;冷劍白狐雖然也會,但他的體溫不像師尊那麼高。

冷劍白狐假裝沒發現花信風,認真扇著那燒不太起來的柴火,初龍也找了一把蒲扇來幫忙扇,花信風無言的看著兩個不曉得在生火還是滅火的傢伙,走到冷劍白狐背後,握住他拿扇子的手:「徒兒,你扇得太大力了。」

 

因為覺得尷尬所以逃離,但現在師尊自己主動靠近,冷劍白狐只覺背後的雞皮疙瘩都被花信風的體溫給蒸了出來,連忙轉頭,後退了一步,用低頭道歉來拉開與花信風之間的距離:「師尊抱歉,徒兒沒做好。」

「沒事。」花信風伸手探了探水溫,只比冰水暖一點,但無所謂,自己並不怕冷,在冷劍白狐來到蹈天橋之前他也沒這麼講究,甚至直接用雪擦身子。

 

花信風沒有要冷劍白狐和初龍迴避的意思,自顧自的開始沐浴。

看著師尊毫不避嫌的模樣,冷劍白狐感到十分尷尬:「呃……徒兒去備膳。」

師尊太習慣裸體走來走去,平常不覺得怎樣,但今天的狀況不同啊!冷劍白狐一直避開視線,怕褻瀆了花信風。他一把拎起初龍:「初龍你來幫忙。」

「好啊好啊!」在廚房幫忙可以偷吃一些邊角料,不過冷劍白狐怕危險,不太讓初龍進廚房。

 

……徒兒果然在躲著自己。花信風微微感到不悅。他坐在浴桶裡運氣,過了好一會兒,總算平緩躁動的血液。他以為這樣冷劍白狐就會恢復正常,但即使到了就寢時間,冷劍白狐還是和他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平常墊被有鋪這麼遠嗎?花信風也不懂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感到煩躁,他看著把臉蒙在被窩中的冷劍白狐,嘖了聲,伸手揪住他的墊被,將他往自己的方向拉。

 

「咦、咦?」冷劍白狐瞪大了眼,從被窩中探出頭來,發現花信風用快要親到他的距離質問道:「徒兒,你在躲什麼?」

「我……」冷劍白狐往後退了退,慶幸現在是晚上,師尊應該看不出自己臉紅了:「沒有啊……」漸弱的尾音說明著心虛,花信風皺眉,盯著冷劍白狐,冷劍白狐乾脆閉上眼裝傻:「師尊晚安。」

顫動的眼皮說明了他的緊張,花信風發現他正悄悄往外挪,覺得腦中瞬間有什麼斷裂了,還沒想清楚就鑽進冷劍白狐的被窩中,手腳並用的抱住了他,阻止他又拉開距離。

 

「……師、師尊!」師尊的腿不經意的擦過胯間,冷劍白狐覺得臉上更紅了,冷劍白狐的驚叫吵醒了初龍,他迷迷糊糊地從被窩的另一邊鑽了出來,爬到花信風與冷劍白狐兩人之間,用小小的爪子推著他們的臉:「帥爸比,愣劍哥哥……不要吵架……呼嚕……」

「……」接觸到冷劍白狐的體溫讓莫名其妙煩躁的心安定下來,卻又被初龍拉開距離,好像理解自己煩躁的原因,卻又還沒釐清思緒。果然在教導冷劍白狐的同時,自己也有很多要學的呢?

 

冷劍白狐將初龍抱到胸膛附近的位置,避免花信風整個人貼上來,他盡可能地將棉被讓給花信風和初龍蓋,背都露在外面了。

徒兒又在躲他,而且初龍頭上的犄角磕得難受,徒兒到底是怎麼忍受初龍睡在他被窩裡的?

 

花信風伸手,將自己原先蓋的那條棉被蓋在冷劍白狐身上,同時用小腿扣著冷劍白狐,不讓他再跑,卻發現冷劍白狐伸手推著他的膝蓋,試圖將他的小腿移開。

「師尊……那個……」冷劍白狐被花信風這麼一蹭,有點勃起,這實在太丟人了!

「睡覺。」花信風不容分說,重新將小腿跨在冷劍白狐身上,冷劍白狐只好自己調整姿勢,避免花信風發現自己的異狀。

「初龍,你過來點,別擠到師尊。」冷劍白狐伸手攬過初龍,初龍咕噥著爬進冷劍白狐懷中,看得花信風很不是滋味:徒兒寧願抱著初龍!花信風還不明白這就是吃醋的情緒,只知道自己很不高興!

 

 

花信風隔天立刻要冷劍白狐再收拾一個房間出來:「初龍,你長大了,該自己一間房了。」

「咦咦?」雖然來到蹈天橋後,體型比之前大了那麼一點,但應該……還沒到必須自己一間房的程度吧?初龍委屈的看著花信風:「帥爸比……我保證不抓你了……」今早,初龍呈現四肢伸展,將花信風跟冷劍白狐踢出棉被的姿勢,或許是做惡夢的原因,初龍不斷用爪子撓著花信風,花信風沒說什麼,但冷劍白狐知道花信風會做出這決定肯定是被初龍糟糕的睡相弄得沒睡好,他一邊替初龍道歉,一邊仔細地替花信風上藥。

 

「初龍你乖,等師尊氣消了我再跟他說說。」

「喔……」初龍可憐兮兮的幫忙收拾房間,而冷劍白狐怕自己也吵到師尊,又多收拾了一間房出來。花信風一噎:正因為想弄懂自己的心情,所以想多一點時間和冷劍白狐單獨相處,可是適得其反,怎麼把徒兒也趕出房了?想靠近徒兒為何如此困難呢?

 

冷劍白狐以為花信風還在生氣,動作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又惹他不滿,初龍更是不斷道歉,花信風無奈的拍了拍初龍:「你要習慣自己睡。」總有一天,初龍會長到房間無法容納的大小,花信風只是提早讓他明白這點。

至於冷劍白狐……花信風發現他喜歡和冷劍白狐擠在同個被窩的感覺,就是冷劍白狐一直想逃跑,要怎麼做他才會願意和自己更親近呢?

 

花信風若有所思,冷劍白狐和初龍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認分的做好自己該做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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