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刀說異數,花信風X冷劍白狐

設定沿用《師父!穿上衣服再走!》

大概算是番外性質吧

人物崩壞OOC有,很介意的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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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劍白狐讀完書,正打算回房睡覺的時候,發現花信風不在房內。

這麼晚了師尊會在哪呢?冷劍白狐四處找了找,看到花信風躺在後院的廊下,衣襟敞開,一旁放著溫著酒的小火爐,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師尊這是……喝醉了?冷劍白狐搖搖頭,回房拿了薄毯,打算將花信風裹好再抱回房內,但喝醉的花信風似乎極其怕熱,毯子才蓋上一角,他就皺著眉將毯子丟開了。

 

「……」向來澄澈冷靜的眼眸染上了朦朧的醉意,花信風動作遲緩的坐起身,倚著廊下的柱子,花了好些時間才辨認出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冷劍白狐。

「師尊,回房歇息可好?」冷劍白狐怕冒犯了花信風,便先詢問,若師尊沒有反對,他再將師尊抱回屋內。

徒弟張開著雙臂,看似要擁抱,這麼大了還撒嬌……花信風輕笑了聲:「呵,真是拿你沒辦法。」

「……欸?」花信風瞬間勾起的嘴角迷惑了冷劍白狐,他一時沒有防備,被花信風一個用力,抱在懷中。

 

「師尊?」花信風心滿意足的用下巴蹭著冷劍白狐的頭頂,又有睡著的趨勢,冷劍白狐不太習慣這種跨坐在師尊身上的姿勢,那會讓他想歪……便不安份地扭了扭,想掙脫現在的窘境,但花信風拍了下冷劍白狐的大腿,制止他的動作:「噓……安靜看雪。」

 

「……」這是怎麼回事?冷劍白狐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要帶師尊回房,卻變成師徒二人抱在一起看雪的情境?花信風看似隨意圈住冷劍白狐的腰,但實際上精準地箝制住他的動作,只要他一動,就會被掐中麻筋,身體酥軟得不像話,只能貼著花信風的胸膛……連喝醉的師尊都制不住,冷劍白狐感到有點灰心。

 

花信風的吐息帶著陳年佳釀的芬芳,冷劍白狐不知道今晚師尊喝了什麼酒,只覺得帶著酒香的空氣醺得他雙頰酡紅,似乎也跟著醉了。

夜晚的蹈天橋比白天更加寂靜,除了雪之外,就剩下他們師徒二人了。

砰砰,砰砰,是花信風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寒冷的夜裡特別彰顯著存在,讓冷劍白狐在一片死寂的雪原當中找到了追尋的方向。

他下意識的將自己更貼近花信風,並緊緊抓著他的衣角不放;花信風平穩深沈的呼吸安撫著冷劍白狐慌亂的心,使他也逐漸染上了睏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信風倒抽一口氣,醒了過來。

身上壓著一個重量,他低頭一看:徒弟怎麼會趴在自己身上睡?看見丟在一旁的薄毯,再看看自己敞開的衣襟,花信風懂了:他不喜歡蓋著薄毯,所以徒弟只好用體溫來溫暖自己嗎?這種笨拙卻有效的舉動讓花信風覺得心中好像有股暖流經過,抑制不住嘴角揚起的弧度。

 

他拍醒冷劍白狐:「徒兒,回房睡,別睡在這裡。」

「……」師尊,是您先睡在這裡的啊!冷劍白狐張張嘴,最後沒說出口。他委屈地吞下這句抱怨,然後拍掉兩人身上的雪,想抱著花信風起身,但花信風不讓他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並朝他伸出手。

「師尊?」冷劍白狐擔憂地看著幾乎站不穩的花信風,握住他的手,豈料花信風手上一拉,用力過猛,再加上他酒醉腳步不穩,冷劍白狐看起來就像是把花信風撲倒一樣,兩人跌在一起,還打翻了一旁已經熄滅的小火爐,上頭的酒瓶滾落,裡頭裝著的醇厚酒液灑得一地,弄濕了兩人的衣裳。

 

「師尊,我帶您回房吧。」醉成這樣……師尊今晚到底喝了多少?

「唔。」怎麼沒辦法抱起徒弟?花信風感到很困惑。他收緊了手臂,確認冷劍白狐就在他懷裡;嗯,抱住了,然後又掙扎著要起身,還不忘護住冷劍白狐的後腦,防止兩人又跌倒。

「……師尊?」冷劍白狐很無奈——兩人面對面的抱在一起要怎麼走回房間?花信風抱著冷劍白狐不放,還往上提,試圖讓冷劍白狐的腳離地,冷劍白狐嘆了口氣,在腳尖快要離開地面的那瞬間運起了輕功,抱著花信風快速奔回房間。

 

花信風一回到房間就開始脫衣服,冷劍白狐早有準備,拿了新的一套中衣就要替他換上,但花信風不從,竟然運起內力,一掌拍向冷劍白狐。

冷劍白狐不敢怠慢,全神貫注的拆了花信風的這掌,一掌未畢,下一掌看似緩慢,實則猛烈地從刁鑽的角度拍來,就是要搶奪冷劍白狐手上的衣服。

冷劍白狐將衣服揣在懷中閃避,在房間內和花信風追逐,兩人拆了好幾招,冷劍白狐很快就發現花信風只攻不守,破綻大開,連忙找到空隙點了他的穴道,然後硬是幫他穿上衣服。

自己點穴的手法太差,不用一盞茶時間師尊就能行動自如了。冷劍白狐將衣帶打了死結,不讓花信風脫下來。

穿個衣服如此大動干戈……冷劍白狐氣息微亂地問道:「師尊,我打水給您擦臉?」

「……」花信風正用內力衝擊著穴道,沒有回應,冷劍白狐知道時間不多,便當作他已經同意,快步走向花房。

 

這麼寒冷的夜晚要燒水太慢,冷劍白狐在花房接了些用來灌溉的溫泉,然後走回房間。

……果然,花信風不但解開穴道,還把衣服撕了,光溜溜的坐在床邊等他。

罷了罷了,師尊想裸睡那就裸睡吧。冷劍白狐拾起那些衣服碎片,心想明天早點起來縫補。

冷劍白狐替花信風擦身之後自己也除下被酒浸濕的外袍,還沒讓花信風往內睡一點,就被他一把揪住,甩到床的內側。

 

師尊為何這麼堅持睡在外側呢?冷劍白狐支起身,確認花信風有蓋好棉被之後,也跟著躺下。

他和花信風保持著微妙的距離,因為喝醉又裸睡的師尊散發著驚人的熱度,冷劍白狐不曉得心跳為什麼快了起來,是因為師尊漸漸靠近的臉嗎?

「唔!」嘴唇被花信風咬了一口,乳頭也被捏住了。冷劍白狐猛地一抖:師尊這是?花信風寬大的手掌探進了冷劍白狐的衣服內,摩挲著他的乳頭,引發陣陣顫慄。

 

「咕嗚……師、尊?」剛才跟花信風過了幾招,活動過後的身體禁不起這樣撩撥,一下就熱了起來;這種令人害羞又舒服的行為向來是自己仗著點醉意才敢大膽地配合師尊,像今天清醒的狀態之下還是頭一次,冷劍白狐感到有些手足無措——如果是一起看春宮圖「教學」的話不會摸到後面去啊!

胸口,側腹,接下來是臀部,敏感處被揉捏的帶來的酥麻讓冷劍白狐既羞又恥,還有一絲難以啟齒的期待;他投入的親吻著花信風,卻發現他的動作越來越遲緩,接著……竟然發出鼾聲,睡著了!

 

「……」冷劍白狐瞪大了眼,不能理解這是怎麼回事——師尊的手還在自己的褲子裡呢!就這樣睡著了?冷劍白狐愣了一會兒,想推開花信風出去洗把臉冷靜一下,卻又怕干擾了他的睡眠。

想離開卻無法離開的焦躁讓冷劍白狐莫名的憤怒:一開始就是自己誤解了嗎?師尊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那為什麼要這樣碰他?還是自己的思想太齷齪,這只是跟擁抱一樣的親暱舉動?就像是拍拍頭稱讚他那樣?

 

冷劍白狐感到很混亂,他氣惱地拿出花信風放在他褲子裡的手,將衣領整理好,背過身,額頭抵著冰冷的牆壁,背誦了好幾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這才勉強冷靜下來入睡。

 

 

太放縱了……昨夜心情好,多喝了一點,今天難得久違的宿醉頭痛。花信風嘆了口氣,運氣調息了會兒,將酒氣逼出,這才慢吞吞地離開床。

徒弟不知道在哪裡?花信風看了看準備在一旁的臉盆,水還是熱的,然後又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有點不能適應——居然沒人伺候他洗漱更衣。

 

他摸摸鼻子,自己漱洗完找出衣服穿上,接著走到飯廳去。

一樣是不見人影,可是什麼都準備好了——早餐、解酒的酸梅湯。徒弟在躲他嗎?花信風微微皺眉。他想不起來昨天和徒弟賞雪完發生了什麼事,難道自己傷了徒弟嗎?花信風有些心急。

因為冷劍白狐肯定什麼也不會說,只會把情緒憋在心裡,這種時候他一定是做一些重複性很高的工作,例如砍柴或拔草。

花信風草草用完早餐之後到後山繞了繞,沒找到人,不是在砍柴……那花房呢?花信風剛回到住處,就聽到竹子爆裂的聲音,他一個起落,跳上屋頂,找尋聲音來源——是冷劍白狐在練劍。

 

他拿著金鱗蟒邪,一招一式都夾帶著不可言說的憤怒,與其說是在練劍,倒不如說是在砍圍籬,庭院的圍籬已經塌了一半,但冷劍白狐沒有停止,仍然在庭院中狂亂地舞著劍。

徒弟為什麼會這麼生氣?花信風仔細觀察冷劍白狐的動作:劍法靈動流暢,步伐輕盈如燕,然而消耗的內力比平常還要多了一倍……能掌控內力運用是對戰中很重要的一環,照冷劍白狐這種方式戰鬥,不到一刻鐘就會自己脫力敗下陣來。

 

花信風隨手從屋頂抓了一團雪,當成暗器一樣彈到冷劍白狐疏於防備的地方。

「呃!」小小的雪球被花信風擲出破空聲,冷劍白狐回劍想擋已然不及,手腕上一麻,金鱗蟒邪脫手飛了出去,冷劍白狐先是錯愕,接著才看到花信風坐在屋頂上望著他。

「師尊。」冷劍白狐知道自己的修煉方式不對,低著頭,不敢看花信風。

「去煮水,今天你來沏茶。」

冷劍白狐微微睜大眼,害怕花信風從茶中品出什麼——自己昨晚那齷齪思想肯定會汙了師尊上好的茶葉!

 

他沉心靜氣,一邊默念著佛經,一邊動作生疏的沏茶。

花信風出言指導他沏茶的動作,冷劍白狐用心記憶,最後,一杯試圖掩蓋思緒的茶泡好了。

「嗯?」甘甜的茶葉居然被徒弟泡出扎人的口感……徒弟在生氣?是因為自己嗎?花信風閉眼,仔細回想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不行,想不起來。

 

冷劍白狐怕燙,他握著茶杯吹了好幾下才小小地抿了一口。

……好難喝。平常都是師尊泡茶,喝習慣了,今天由他來泡果然不行啊!冷劍白狐放下茶杯,從房裡拿了那件被撕碎的衣服出來,默默地坐在一旁縫補。

「……」自己什麼時候把衣服撕成那樣了?花信風看冷劍白狐很努力地要把那些碎片拼起來的模樣,嘆了口氣,按住冷劍白狐穿針引線的手:「徒兒,算了。」

「……哦。」接觸到師尊溫熱的手掌居然會讓心跳漏了一拍,冷劍白狐臉上紅了紅,像是要把羞赧搓掉那樣搓著手,然後逃避似的往柴房的方向奔跑:「師尊,我出門砍竹子。」

 

躲成這樣,難道昨天自己強迫徒弟嗎?花信風皺眉沉思——他的酒品應該不至於這麼差,可是還是檢查一下冷劍白狐身上有沒有受傷比較好。

師徒二人心中各有所思,一個在重新建造圍籬,一個則是在花房忙碌,等兩人忙完,已經中午了。

 

是雞腿!今天是什麼日子?冷劍白狐有些訝異的看著很少出現在餐桌上的新鮮肉類——他們大部分吃醃製品。冷劍白狐充滿疑惑的看花信風,但花信風只是將雞腿夾給他,沒有說話。

冷劍白狐不敢獨占雞腿,他撕了一大塊下來,放進花信風的碗裡,花信風也沒有推卻。

兩人無話的吃完午餐後,花信風要冷劍白狐準備一套換洗衣物和乾糧。

 

要出門嗎?冷劍白狐不明所以,收拾完包袱,正準備帶一些常備藥品的時候,就被花信風阻止了:「不用。我們傍晚就回來。」所以要去哪裡呢?冷劍白狐好奇的跟著花信風走。

 

花信風似乎是怕冷劍白狐走丟,牽著他的手,一直往蹈天橋的後山走去。

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當中,只有師徒二人的腳印,冷劍白狐亦步亦趨的追隨著花信風,兩人踩在雪上的沙沙聲響不曉得為什麼讓冷劍白狐的心騷動了起來,他仰慕的看著花信風的背影,臉不自覺的紅了……這是他的師尊,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師尊。

 

蹈天橋的後山很大,冷劍白狐也沒完全走透過,這是他第一次走到這麼深入的地方,不禁擔心會不會有大型的猛獸出現。

穿越茂密的針葉林過後坡度陡然上升,植物也變少了,可以看到遠方有白煙從石縫中冒出來,空氣中也有淡淡的硫磺味。距離這麼遠,師尊到底是怎麼將溫泉引到住處去的呢?冷劍白狐想不通。

 

「徒兒,跟上。」花信風握著冷劍白狐的手,整個人有如大鵬展翅一般,足尖點地,踏著山壁向上而行,冷劍白狐沒料到花信風會突然運起輕功爬山,被花信風拽著跑了好幾步之後才跟上節奏……這是另類的輕功考驗嗎?

 

翻過那片山壁之後兩人站在山巔上,俯視著整座蹈天橋。

今日晴朗無雲,視野十分遼闊,從這裡可以看到兩人的住處和山底下的村落,壯觀的景色讓冷劍白狐一時說不出話來;比住處更加寒冷的風直接灌入肺中,讓冷劍白狐打了個冷顫,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被風吹跑了,他覺得整個人從頭到腳都被純淨的白雪刷洗了一次,像是醍醐灌頂那樣,靈台一片清明。

 

「走吧。」花信風帶著他繼續前進,冷劍白狐有些不捨的離開了那裡,跟著花信風繼續前進。

硫磺的味道越來越濃,冷劍白狐明白花信風要帶他來做什麼了,不禁東張西望,想看溫泉到底在哪裡?

兩人越過許多陡峭的山岩,走進一座山谷,再往更深處去,一間小木屋倏然出現在眼前。冷劍白狐訝異:難道這裡有住人?冷劍白狐正想上前拜訪,就見花信風毫不猶豫地直接推門而入,放下行囊,然後替換了裡頭存放的乾糧。

 

原來是師尊準備的小木屋呀。冷劍白狐放下戒心,協助花信風將環境整理一番,然後將附近一小池的溫泉打通,讓它往下游流去。

冷劍白狐擦了擦額上的汗,轉頭問花信風還有什麼要做的?就聽到「嘩啦」一聲,花信風挽起頭髮,泡在一個較大的池子裡對他招手:「徒兒,來。」

「……」和師尊一起泡溫泉嗎?冷劍白狐想到上次祭典的隔天早上,臉色漲紅,覺得自己應該要再去山巔上吹吹風,然而花信風殷切地盯著他,他也不好拒絕,更何況……替換衣物都準備好了,師尊是有備而來吧!

 

冷劍白狐扭捏地在花信風面前褪去衣物,覺得花信風的視線像是刀子一樣刮得他生疼,冷劍白狐背過身去,努力忽略花信風的注視,將兩人的衣服折好放在一旁,然後低著頭,不敢和花信風對上眼,小心翼翼的扶著池畔,跟著泡進去。

 

池子底部經過修整,並不扎人,在寒冷的環境裡泡在溫度適中的水裡,舒適得讓人想呻吟,冷劍白狐本來以為花信風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但是沒有;兩人各佔據池子的一邊,悠哉地享受著山谷之間的一方小天地。

 

冰涼的雪花落進溫泉裡瞬間融化,上半身寒冷,下半身溫熱,冷熱交錯的感覺很新鮮;冷劍白狐泡了一會兒,發現這裡的水流似乎有某種規律?他試著依照水流的方向運轉自己的內息,竟覺通體舒暢……這口溫泉很不一般!冷劍白狐知道花信風專門帶他來這裡修煉,不敢怠慢,遂閉上眼,開始打坐。

 

徒弟沒有受傷,而且悟性非常高。花信風讚許的看著冷劍白狐,伸手從一旁的衣囊內拿出一顆丹藥:「徒兒。」

「……嗯?」冷劍白狐聽到叫喚,緩緩睜開眼,發現花信風不知道什麼時候貼到他面前,唇上一軟,口中被渡了一個又甜又辣,味道非常奇妙的東西,還沒察覺那是什麼,那東西就化為液體被他嚥下。

「……」冷劍白狐愣住:師尊用嘴餵他吃藥嗎?冷劍白狐的臉瞬間紅了起來,花信風餵完藥,又退回原本的位置,並出聲叮嚀:「繼續打坐。」

「哦。」冷劍白狐連忙壓下那些旖旎心思,讓內力運轉了兩個大周天,覺得自己好像對於武學又體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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