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貼一次。
我恍神貼錯不要不好意思跟我說啊XDDDDDD







我沒想到挑選照片是這麼累人的一項工作!不是順眼就好了嗎?像是我就看不出悶油瓶三十五度、四十五度、五十五度角的照片哪裡不一樣?都很帥啊!可是那些挑剔的服裝設計師就會探討什麼衣服的皺摺啊,臉上的陰影啊,畫面的比例等等等……什麼跟什麼啊?我一個外行的聽不懂,只好隨便選幾張讓他們吵架去。
 
「小邪,這是同志協會發來的邀請函,你想出席嗎?」
「…………」終於說到重點了,我心臟一緊,看著二叔拿給我的邀請函,上面是說他們想邀請幾個藝人來拍攝同性婚姻法案的宣傳廣告,因為悶油瓶那天有出現在遊行上面,所以他們試探著協助的可能性。
「嘖!」雖然我知道悶油瓶去拍攝這種廣告不代表出櫃,不過二叔既然問我要不要出席……那就是?「二叔,你要順便讓小哥……?那康柔瑟那邊怎麼辦?」
 
悶油瓶能在別人面前大方的公佈自己的愛人是誰那當然很好,不用藏著掖著的,可是他先前跟康柔瑟鬧的緋聞又該怎麼解釋?欺騙女孩的感情?所以說我討厭這種炒作手法了嘛!
「他是師妹,理應多照顧些。」二叔看來要把康柔瑟當作公主捧?因為沒有任何一個經紀公司的老闆會關心自己旗下的藝人到跟進手術室!悶油瓶按照二叔的方針走,多去關心自己師妹也是應該的……這樣說媒體會相信嗎?我怎麼幾乎可以想到接下來被追著的對象是康柔瑟了?
 
「…………」我手中捏著那張邀請函,心想之前二叔說轉型的時機就是指這個吧?我不敢去猜二叔到底還設計了多少套劇本,只是嘆氣。這時候,那些吵架的設計師們突然安靜了下來,非常一致的發出了「嗯?」的聲音,拿起一張照片,說就是這張了!
 
哪張?我好奇的湊過去看,發現他們挑中的是一張背光的照片,背景是很溫暖的夕陽,讓照片中的兩人鑲了神聖的金邊,稍微矮一點的那人抱住高的那人,看起來笑得很開心,整個眼神都在發光,讓整體畫面看起來非常溫馨。
只是……旁邊的花田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我盯著照片瞧,直接開了照片原始檔,用軟體調高亮度好看清照片中的……操!這不是我跟悶油瓶嗎?什麼時候拍的?
 
這張照片拿給同志協會是不錯啦,可是我不想上鏡頭啊!我這個照片主角堅決反對,不過那群設計師開始跟我分析那張照片的光影啊,配色啊,動作啊等等等……讓我有種被耍了的感覺:二叔早就打算讓悶油瓶答應同志協會的邀約,而且也屬意使用那張照片,所以才問我願不願意一起出席吧!直接問不就好了嗎?幹嘛繞那麼大一個圈子!
 
「……二叔,你下次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有點無奈,因為剛才聽設計師整整吵了兩個小時的架,最後卻挑到二叔內定的照片。
「這不是讓專業人士給你分析嘛!我可沒干涉。」二叔雙手一攤,一副不是他主導的樣子,完全沒有要反悔的意思。
我沒辦法對二叔發脾氣,只好遷怒:「……到底誰拍的啊!」那天不是控管的很嚴格嗎?怎麼還會有狗仔隊混進去?我有種衝動想殺掉那個攝影師,不過高加索人這時候弱弱的舉手:「我看畫面很不錯就隨手拿相機……」
 
「哼!」我賭氣的轉頭,不過隨即發現那些設計師跟企劃為了要把宣傳文字放在哪裡又吵了起來……喂喂,也顧慮一下我這個當事人的心情吧?
「咳嗯。」二叔清了一下喉嚨,朝我呶了呶下巴,設計師們很一致的轉頭看我,我被他們眾多哀求的眼神看得受不了,一邊暗罵二叔這個老狐狸!
「……照片可以用,可是我不想曝光。」我只能無奈的答應。
「太好了吳!有你的幫助法案一定會通過的!」一個設計師竟然高興的親了我一口,我錯愕的看著他,二叔笑罵道:「別這麼激動啊!」
 

 
最後我跟悶油瓶的照片又引起了媒體一陣騷動,當他們問悶油瓶是不是他的愛人的時候,他只是微笑,什麼也不說。他的微笑給人很多解讀的意思,不過我覺得其實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悶油瓶只會對著我笑!由於我說我不想曝光,所以二叔把我藏得好好的,還請了兩個跟歐尼爾沒兩樣的雙胞胎保鑣跟著我上班——我叫他們嵩山跟泰山。
 
康柔瑟那邊也接了很多代言,和悶油瓶一起拍攝的廣告看起來貌合神離,就真的只是站在一起,說他們是一對的聲音也漸漸小了,而且悶油瓶合作的對象那麼多,究竟跟誰才是一對?媒體也被搞糊塗了。藝人的私生活其實打死不認的很多,那某天王不是一直到最近才被人發現他有老婆嗎?悶油瓶也這麼做,等記者追久了就會覺得無聊了吧?唉唉!被人捧在手心呵護的感覺讓我感到很彆扭,可是這是沒辦法的事。
 
心中隱隱覺得遺憾,我拍拍臉,打起精神繼續製作模型,不過門口這時傳來一陣騷動,嵩山跟泰山把兩個不知道怎麼混入我們大樓的記者給攆了出去,我頭皮發麻,想出去看看情況,不過老闆要我待著,讓雷恩出去看就好;我給了雷恩一個抱歉的眼神,他搥了我一拳表示我太客氣了。
 
「嘿,老兄,怎麼回事?」雷恩跟那兩座山談了一會兒,接著臭著臉回來,打電話給樓下警衛室霹靂啪啦的罵了一通,再打給這棟樓的主委,也霹靂啪啦的訓了一頓——當然,他用的是記者進來可能會竊取商業機密的理由,我不知道主委怎麼回答,總之,因為這件事,樓下的警衛被開除了。
 
好像害到人?我感到很愧疚。不過隔了幾天,珍妮在看報紙的時候氣憤的嚷嚷著:「太過分了!」然後將報紙遞給老闆看,老闆看了也非常生氣,立刻打電話聯絡了跟我們事務所合作的律師。我傻眼,不懂怎麼回事?只要看過報紙的同事每個都氣呼呼的,在通電話的老闆旁邊煽風點火,彷彿這樣律師就會快點到一樣。
我好不容易才從憤怒的同事那邊把被揉皺的報紙搶來看,一看到標題我臉就黑了:「同志建築師用身體換得工作?傳魯王事務所默視此舉。」
 
「…………」我操,果然是那個發掘報!大概沒辦法採訪到我,還被我家草皮攻擊過,所以乾脆自己瞎掰,瞎掰就算了,還詆毀我們事務所的名聲是怎樣?我整個大怒,不過老闆已經在處理這件事了,而我這邊竟然接到雷爾普提的老闆電話!
「吳,你們老闆在忙嗎?我說現在的記者是怎樣啊?」雷爾普提的老闆也看到了那篇報導,他要跟老闆研究一起控告發掘報的事,我聽電話那頭的雷爾普提已經氣到快暈過去,反而是我在安慰他:「我們已經聯絡了律師,您先別生氣、別生氣啊!」
 
因為這篇報導,我們所內的電話接不完,有打來鄙視我們的,也有打來查證的,還有親朋好友打來關心的電話……天啊!我把手機關機,辦公桌上的分機電話線也拔掉,並且吩咐珍妮不要讓任何人找我,嵩山跟泰山更是密切的和我二叔聯繫著;原本他們不會跟著我回到臨時住所,不過因為到處都是記者,我不得不接受他們的保護。
 
好不容易回到臨時居所裡這個稍微安全的地方,我拉開領帶正準備放鬆,不過嵩山阻止我的動作,拿出一個儀器開始掃描家具,我愣住,不懂他在幹嘛?當儀器在掃過我的床頭櫃的時候發出尖銳的嗶聲,嵩山很熟練的拆開床頭櫃,拿出一個……針孔攝影機!我操你媽的!居然潛入我家?簡直欺人太甚!
我立刻向泰山借電話打給我二叔,跟他報告這件事——我的手機說不定被動過手腳!平常都維持冷靜的二叔這下看來也惱火了,他冷聲說道:「小邪,過來我這邊住,立刻。」
 
「……是。」這下那個發掘報完蛋了,知道二叔手段的我竟然有點幸災樂禍。嵩山跟泰山很快的協助我收拾衣物,還聯絡了我老闆,我老闆也點頭同意我去二叔那邊避難,甚至說二叔如果有厲害的刑事律師也可以介紹給他們,因為跟事務所合作的律師擅長的是工程相關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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