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強迫情節喔O_O/







 提米不知道自己除了在房間裡面亂晃之外還能做什麼?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外頭還罩著一層布,讓他分不清白天和夜晚。原本他還能從飲食分辨現在或許是早上,但是後來吃的東西都一樣:雞蛋、肉排、蔬菜和牛奶。他不知道這是蘭卡的吩咐——得讓提米多補充一些蛋白質和鈣質好讓他儘快長出指甲——提米只知道自己吃得非常膩。
 
他平常的飲食裡面頂多能吃到肉屑而已,而且那通常還和燕麥、小米、蔬菜等煮成一鍋粥,他根本就吃不出肉屑的味道;提米從小到大不曾吃過這麼大一片肉排,起初他還覺得自己很有口福,但是每天、每餐這樣毫無變化的吃下來,他只想吐;潘尼大叔那會崩斷人牙齒的硬麵包真是令人懷念啊……
 
提米焦躁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
他到了第三天才發現便桶旁邊其實有個簡陋的浴室——只有冷水。提米剛開始還很在意自己沒洗澡的事,只能用手上的繃帶沾溼擦臉而已,但後來想想身體沒有勞動都不太會流汗,更何況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天氣正逐漸變涼,用冷水洗澡會害他生病。
 
提米拿著還沒回收的牛奶空杯進入浴室,接了一杯水之後咕咚咕咚喝下去。冰冷的水從食道滑入胃中的感覺讓他打了個冷顫,但是這種刺激讓提米有現實感,知道自己還活著,而不是陷入無法醒來的惡夢當中。
「呼……」提米吐氣,再吸氣,一連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他爬回床上,用毯子將自己裹著,開始幻想如果自己能出去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麼?
……曬太陽!提米想都不用想就有了答案。他喜歡溫暖的陽光,柔軟的草地,芬芳的花朵,鬆軟的泥土,潮溼的河畔,嘈雜的人群,甚至是梅拉普的斥責……他喜歡接觸這些事物的感覺。原來他一直生活在那麼幸福的環境裡他卻不知道,等到被剝奪了一切他才懷念起那些他曾經擁有過的那些。
 
自己將會在這裡腐爛吧?那名灰髮的騎士起初還會和他說話,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再也不肯和他有所交談……連送飯時也只是將食物和今天份量的燈油一起從窗口推進來而已,還有那個銀色頭髮的醫生,總是用憐憫的表情看著他,提米可以感覺得出他是好人,但是醫生只是微笑,也不肯和他說話。
 
提米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悶得慌,他忽然好想聽亞力克在他耳邊講著一些摸不著邊際的話,像是什麼時候去看米蘭娜之類的……說到米蘭娜,等出去的時候一定得帶他去約克酒館喝一杯!都答應了亞力克結果自己卻食言沒去……雖然他不是自願留在這裡的。
 
「嗚嗚嗚……」提米想到外在的那些人事時地物,和自己現在除了一張床和毯子以外什麼都沒有的環境比起來,又忍不住哭了。他知道沒有人會來安慰他,但是他就是想哭,並不是需要向誰示弱他才哭的。
「閉嘴。」暗門無聲無息的開了,一打開就聽見提米的哭聲,這讓席爾斯一陣心煩:這傢伙怎麼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呢?他不知道哭泣就是展現自己的軟弱,進而讓敵人抓住弱點攻擊嗎?
 
「嗚……」提米努力壓抑住自己的哭聲,使得聲音聽起來有點像小狗的悲鳴。雖然光線不佳讓他看不清楚來者是誰,但是能夠從牆的那面過來、有著比冰還寒冷氣勢之人就只有那麼一位。
提米咬著下唇,不敢哭泣,深怕又惹惱了王子殿下。先前會被強暴肯定就是沒有好好服侍他洗漱吧?這幾天提米一直在自我檢討,梅拉普說過他不適合當隨身侍從,他自己也這麼認為,可是現在的情勢並不是他說不想當就能不當的。提米只好拼命的回想之前不經意看到梅拉普教導侍僕們的禮儀等等,只求殿下不要生氣,不要求自己能做到盡善盡美。
 
「臭死了。」阿薩奇這傢伙果然還是不能當管家!他難道沒聞到這房間瀰漫著油脂和汗水的味道嗎?席爾斯不悅的皺起眉頭,提米裹著毯子瑟瑟發抖——他一直沒有衣服穿——斟酌著應該先道歉還是先詢問殿下的需要?
 
席爾斯沒讓提米有太多時間想,他又是一把扣著提米的手腕,拖到外頭的浴室去洗澡。
這是提米第三次踏入這裡了。他當然知道席爾斯在嫌他髒——他也覺得自己很髒,一個禮拜沒洗澡的人就算不流汗,味道也不會好聞到哪裡去。提米正準備拿起水杓,卻發現自己手上仍然纏著繃帶,而繃帶可笑的繞過了那枚耀眼的紅寶石戒指沒包住,那上頭血豔的光芒扎得提米眼睛生疼。
 
整個手掌都被包起來讓提米很難做出精細的抓握動作,席爾斯見到提米手上那灰灰髒髒的繃帶就皺眉:蘭卡怎麼搞的?沒幫他換藥?席爾斯把骯髒的繃帶都怪到蘭卡頭上,卻不知道提米每天都用自己手上的繃帶來擦臉擦嘴,自然很髒。
「…………」蘭卡打的結只有他自己會拆,提米用牙齒咬了半天只是讓繃帶沾上自己的唾液而已,對於拆開一點幫助也沒有。
 
席爾斯看不下去,拿了把剪刀過來,提米嚇得不敢亂動,席爾斯很滿意他這種乖巧的表現,剪開繃帶之後觀察了一下提米指甲的傷勢:已經不流血了,但是原本應該是指甲的位置現在是脆弱的嫩肉,依然無法施力。
「嘖!」怎麼會把自己搞成這樣?以前那隻狗也是關起來,天天給牠餵飯就好了啊?牠可沒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席爾斯完全以養狗的經驗來對待提米,忽略了提米是人,而且怕黑這點。
 
「嘩啦——」一勺水澆在提米頭上,提米慌慌張張的接過杓子,想自己沖水,但是卻發現指尖敏感的只要一碰到熱水就會讓他忍不住縮脖子,再加上手指抓上自己頭皮時那髮絲和指尖的觸感更是讓他不斷惡寒。
「笨死了……」席爾斯受不了提米畏畏縮縮洗頭的模樣,奪過水杓,二話不說的開始替提米清潔身體。
 
席爾斯用沐浴球大力的將提米刷洗好幾次,頭也幫他洗了三、四次之後,命令他泡在浴缸裡,並且不斷的往水裡加香精,還拿了個懷錶放在一旁,要提米十五分鐘過後再起來。
 
「…………」提米將頭轉開,不敢看在一旁開始沐浴的席爾斯。他本來想讓出浴缸給席爾斯使用,但是席爾斯卻厲聲道:「我叫你泡著!」
「……對、對不起。」之前太過被動被罵,現在想主動一點也被罵,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提米被刺鼻的香味激得連打好幾個噴嚏,水面上的泡沫被他吹了起來,飄在空中;提米的視線隨著泡沫移動、落下,溶回水中。
提米覺得很新奇,他把雙手聚攏,捧了一掌心的泡沫,軟軟的,柔柔的,像是棉花一樣;提米一時之間忘了身旁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席爾斯,他玩弄著泡沫,並輕輕的對膨起的部份吹了口氣,泡沫的中心微微下陷,但隨即又恢復原狀。
 
「哈啾!」提米還想再玩,但過於濃郁的香味害他又打了個噴嚏。這次的噴嚏太猛,讓提米滿頭滿臉的都是泡沫,然後他吸到泡沫又打噴嚏,一再的重複著泡沫飛起、他打噴嚏的循環。
……真的是有夠笨!誰洗個泡泡浴洗成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提米毫無戒心玩泡泡的樣子讓席爾斯內心的某一部份柔軟了下來,但是接著見到提米又把自己已經洗乾淨的頭髮弄得都是泡沫時他不禁皺眉,席爾斯粗魯的抓著提米的手臂將他從浴缸裡拖了出來,並拿著水杓到水龍頭底下接了乾淨的水,往提米頭上澆。
 
提米嗆到水,不住咳嗽,這種難以呼吸的感覺讓他回到現實:王子殿下還在生氣呢!自己竟然得意忘形的玩起泡泡來了?提米覺得很羞愧,他低著頭乖乖的給席爾斯沖水、用浴巾包起來,帶離浴室。
「…………」剛洗好澡的兩人都散發著熱氣與好聞的香味,雖然說這種高級的香味對提米來說太過於刺激,但是席爾斯可是非常習慣這種味道,甚至要他的所有物也都散發著他認可的香味。
 
席爾斯將臉埋在提米的頸邊深深地吸了口氣,溫暖的香味,活躍的脈動……一股熱流往席爾斯的下腹而去。在經歷過上次愉快的經驗後,這次席爾斯不再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對男人衝動、又該怎麼做,他完全依照自己身體的本能行動——他將僵硬的提米直直的抱起來,丟在床上。
 
當浴巾被扯掉,臀部突然感到一涼時,提米隨即發出一聲嗚咽:他知道自己又要被強暴了,可對方是個王子吶!不能反抗!提米把臉埋在床單裡,無聲的哭泣著。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遭遇?最常接觸皇家成員的不是隨身侍從他們嗎?難道他們也是這樣過來的?
 
「呃!」席爾斯沾滿油膏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擠進了提米狹窄的甬道當中,雖然有油膏,但是席爾斯一次塞進兩根手指的動作太粗魯了,還是讓提米感到疼痛。更何況,席爾斯主要的目的是潤滑而不是擴張,他沒有那種時間讓提米適應。手指多次沾取著油膏,送進提米的體內,等到席爾斯覺得可以了,便掰開提米的臀肉,一挺至底。
 
「啊……」被溫暖緊緻的地方包圍的感覺很好,席爾斯似乎能夠理解為什麼有些貴族會耽溺在性愛之中了。而提米因為席爾斯的尺寸吃足了苦頭,那種地方本來就不是這樣用的,即使塗了油膏,硬是塞進那麼大一個東西或多或少還是會造成撕裂傷;提米還沒從席爾斯進入造成的痛楚當中緩過勁兒來,他就開始抽動。
那種有如打樁一般的規律動作一下一下撞擊著自己的下身,提米覺得身體似乎跟著席爾斯運動的頻率而跟著破碎,這次席爾斯不單單只是侵犯他,還像隻野獸似的在他耳後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甚至還緊緊抱著他不讓他移動,並狠狠地在他肩上恣意的啃咬著。
 
這個人是他的!席爾斯被提米身上的溫度給魅惑了,他看著自己粗壯的男根在提米因為摩擦而顯得豔紅的後穴裡面進出的畫面就感到無比的滿足;他緩緩的抽出,再緩緩的插入,欣賞著提米的穴口吞吐著他男根的畫面;緩慢的抽插是另一種折磨人的感覺,像是用刀子把神經一根一根挑出來那樣凌遲著提米的意志,提米抹去眼前的淚,以為快要結束了所以王子殿下才慢下來,他將一直憋著的氣給吐出,但又因為後庭被貫穿的疼痛而忍不住哼出聲音。
 
這樣吐氣和哼聲的轉折在席爾斯耳裡聽起來是另一種勾引,他呼吸一亂,俯身咬住提米的耳朵,罵道:「你這賤貨,背著我跟誰做過了?」
叫得那麼騷,如果不是習慣這樣的交合怎麼可能發出這麼甜膩的呻吟?席爾斯又恢復原本快速衝撞的頻率,蠻橫的想用自己的味道覆蓋過其他人的;提米被這樣突如其來的粗暴激得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他緊抓著床單,希望移轉自己身體的痛楚,他不懂席爾斯為什麼突然生氣?他只能不斷的道歉,而他的道歉卻被席爾斯理解為背叛的道歉,動作更加猛烈。
 
「啪、啪、啪……」席爾斯每一次的撞擊都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兩人交合的部位流出不明液體,讓席爾斯的動作更添一絲黏膩的聲響。
「呼哼、哼……」席爾斯緊緊抓著提米的腰,進行最後的衝刺,終於,他抖了抖,宣洩在提米體內。而提米早就昏了過去,無法回答席爾斯剛才的問題。
 
席爾斯在經過高潮過後覺得有點疲憊,他直接趴在提米身上,喘了幾口氣後將視線停留在提米後頸那塊骨頭突出的地方,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那裡的肌膚,心想是不是做個印記比較好?就像狗要戴項圈一樣,寵物就該有個專屬於自己的記號才對?
 
席爾斯第一秒想到的是牧場裡用烙鐵給牛隻打上編號,不禁皺了皺眉:那會留下疤痕,而且疤痕增生的程度很難控制,會破壞這具溫暖軀體的觸感……果然還是得用刺青吧?不過接下來就要出門了,要到哪裡找刺青師父?啊,賽菲亞港口一定有!那裡有很多水手都會用刺青來向女人誇耀他們那些可笑的事蹟,只要找一個經驗老道的師父替提米刺上屬於自己的符號,那就萬無一失了吧?
 
剛才那勾人的呻吟……這一個星期有誰跟提米接觸過?席爾斯腦中瞬間跑出兩個名字:蘭卡跟阿薩奇。他微微瞇起眼,這兩個人他是最不願懷疑的,因為要培養屬於自己的騎士團長和醫生並不容易,還是……席爾斯將趴著的提米翻過來,見到他滿臉淚痕,嘖了聲,隨手扯過一旁的浴巾擦拭提米的臉——這傢伙偽裝成處男,其實是拉斯塔派來自己身邊刺探消息的可能性有多高?自己也是那天不經意觸碰到提米的肌膚才發現自己對男人有興趣,拉斯塔不可能知道這點,而阿薩奇又說提米從小就跟著梅拉普,就算他在政治上有什麼立場,也應該偏向中立派才對?
 
說到中立派……席爾斯想到那個看起來謙恭卑微,但實際上骨子裡透出一股驕傲的女人——梅拉普。這次把提米留下肯定得罪中立派了吧?梅拉普背後的弗雷德家族不知道會不會因此支持拉斯塔呢?
「嘖!」一名小小的僕役竟然會引起那麼大的世局變化嗎?席爾斯頭痛的揉著太陽穴,不想去想那些事。他用鼻子蹭著提米的頸窩,緊緊的抱著他,提米因為席爾斯抓著的力道過大而發出虛弱的呻吟,席爾斯嘆了口氣,鬆開力道,覺得有點昏昏欲睡——這對他來說是非常罕見的事,因為他通常要防範拉斯塔派來的刺客所以都保持淺眠狀態。
 
如果提米真的是拉斯塔派來的間諜,那他成功了。席爾斯覺得好累好累……像是幾百年沒有睡覺那樣只想好好蒙頭大睡一直到世界末日,他待在冰冷的環境裡太久了,能接觸到陽光就會戀戀不捨的不肯放手,拉斯塔真的能捕捉到這份溫度、送到他身邊來灼傷他嗎?如果真的是的話,那他成功了……席爾斯渾渾噩噩的想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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